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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Great Minds think alike (心智相投)-fountain(十三)

  

  Notes:1.由友人 点梗产生的长篇,一共有三个part。第一部分:Fountain(青少年组因血盟剧透了未来的剧情,分手后阴差阳错一起寻找不老泉/幸运泉*私设/的故事)               

                 2.时间跨度较长,心理:年龄少年 、青年、中年,均有。外表因一定原因长期维持年轻状态(不永久)               

                3.原作fix-it向,但剧情优先不保证全员he         

                4.ggad HE担保               

                5.私设一大堆请见谅                

                6.群像向,剧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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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3 旅行

 

“一切都还好吗?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家人那边。”埃菲亚斯·多吉忧心忡忡的问题忽然在寂静中落下,将坐在对面的红发青年的思绪从不知何方拉了回来,他那望着窗外冷杉枝头糖霜般积雪的蓝眼睛微微一颤,然后有了聚焦。阿不思转过头,顺着埃菲亚斯的视线发现自己修长的手指此前一直在无意识地围着咖啡杯壁打转,如若有人观察他,便会在他的小动作里发现优雅仪态也难以掩饰的焦虑感,他抿了抿嘴唇命令自己立刻停下这种刻板行为。

 

“虽然你在过去就经常被同学们调侃为‘大思想家’,但我仍然觉得你最近走神的频率有点高,即使是对阿不思·邓布利多而言。”多吉说着,轻声笑了几下,但那笑声有点干硬,像是这家小旅馆里黄油永远抹得不够多的德式面包片。

 

 阿不思对上了那双真诚的褐色眼睛,脸上迅速闪过愧疚的表情:“我很抱歉,埃尔菲......”对方却迅速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想听的不是这个。“不,没关系的阿尔。告诉我信里写了什么,那是从圣芒戈来的,不是吗?我的意思是,我不是有意注意那些信的,但......”他卡壳儿了,猛地往后靠在椅背里局促地揉了揉自己棕褐色的蓬乱卷发,比同龄人更显得稚气未脱的脸上,无所适从和真诚的忧虑各占一半。虽然两者毫无相似之处,但他还是迅速让阿不思联想起了自己的弟弟。

 

除了阿不福斯,一并浮上脑海的还有纽特·斯卡曼德总是侧着头,密切而担忧地观察着自己的神色,甚至还有那个黑头发男孩不安的绿眼睛......阿不思忽然发现自己收到这样的表情的时候实在太多了,而这无疑是自己的问题。

 

于是他咽了咽唾沫,将已经条件反射下滚到嘴边的“我很好,谢谢”一并咽了下去。他无声地深深叹了口气,“是阿利安娜,你知道她的......”听到答复,埃菲亚斯那惊讶甚至有点受宠若惊的表情令他更愧疚了,于是他继续艰难地将字句从嘴巴里扯出来,自此一发不可收拾。多吉瞪大了眼睛,听着他滔滔不绝,将和圣芒戈有关的一切一股脑倒出来之后,阿不思甚至在微微喘气,胸口却前所未有的松快,他抄起手边冷掉的咖啡一饮而尽。

 

“距离事情发生已经过去一年多了,而我们也一起旅行了接近半个月,但你居然一个字都没对我提起过......”埃菲亚斯喃喃道,听起来甚至有些失魂落魄。但当阿不思微皱着眉的蓝眼睛转向他,将要开口的时候,他又立马说:“别......别道歉,我都明白,我懂你为什么不开口,只是...我以为......”

 

“多吉,你永远是我真正的朋友。”阿不思抢先一步轻声说。

 

“就是因为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我才懂你一定会隐瞒,”埃菲亚斯的语调甚至有几分悲伤,“你总是这样,总想一个人摆平一切。”

 

 对此,阿不思无言以对,只好垂头目不转睛地盯着着自己杯底的咖啡渣,仿佛要从中解读出什么关于世界末日的预言似的。

 

两人之间落下沉默,但气氛并不胶着,甚至有点略带伤感的温馨,末了埃菲亚斯清了清嗓子,语气已经找回了平日里的轻松:“我早该想到的,你来这儿根本不是为了找什么普鲁士竖棘龙来丰富你的论文,毕竟那篇论文已经该死的完美到堪比梅林他梳了八百遍的白胡子了。”

 

阿不思忍不住也笑起来,“对于你给予我学术成果的高度评价,我感到不胜荣幸,埃菲亚斯·多吉先生,但我得为自己的职业操守辩护,竖棘龙无疑是我来这里的原因之一。”

 

“但,主要的目的还是,额......你说的,‘好运泉’。”提到这个童话里的字眼,多吉的嘴角肉眼可见地僵硬地抽了抽。

 

“是的,主要还是好运泉。”阿不思的笑意收敛了一些,他沉吟了片刻,“我没疯,埃尔菲。”

 

“我知道!”埃菲亚斯立马举起双手,像是在法官面前惶恐地强调自己清白的嫌疑犯,“好吧,你得承认,这需要一点时间来理解。”他说完又开始把手指插进头发里一个劲儿祸害自己的棕褐色发卷,好像嫌它们还不够凌乱似的。

 

“我和你呆到三月。”最终他仿佛打定了注意,斩钉截铁地把这句通知甩在了两人面前的桌上。“这样你还能抽空回去看看阿丽安娜,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她需要有人持续为她提供魔力才能维持生命体征,你一定会想经常陪伴在她身边。”

 

“我想阿不福斯不会想看到我的,他恐怕得维持这个气鼓鼓的状态起码好些年。”阿不思毫无幽默感地笑了一声,随后叹了口气。“而且你不需要这么做,多吉。我可以......”

 

 “你可以一个人,但你没必要一个人。”埃菲亚斯这么说着凝视着他的蓝眼睛,知道这是说服对方最好的方式。

 

 果然,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就像往常一样,阿不思默默从他的眼神里迅速读懂了他想表达的一切,于是没再尝试反对,只是嘴角上挂着难以解读的浅笑,但埃菲亚斯的下一句话却差点让他的表情僵住。

 

 “说到‘一个人’,阿不思,你在暑假里写给我的上一封信不是提到了,你觉得自己遇见了一个特殊的人,嗯?”他说着咧嘴笑起来,“你们是那么‘默契而心智相投’以至于你觉得‘也许这段感情会有一种美好的走向’。”他夸张地引用道,本以为这话会让好友脸上泛起局促不安的红晕,但邓布利多只是移开了眼神,脸上保持着可疑的微笑,甚至泄露出一丝勉强。

 

 [oh,crap......埃菲亚斯·多吉,你总是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可怜的多吉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但这不能怪他,毕竟在他看来阿不思不是那种会轻易坠入爱河的人,而他一旦这么做了,世上也很难有谁能抵挡他的魅力,事情怎么可能不顺利呢?埃菲亚斯心中塞满了一百个问题,表面上只能伸出僵硬的手拿起杯子,低头掩饰自己的尴尬。

 

“事实上,好运泉的事就是他告诉我的。”阿不思看着他这副模样,微笑着垂下眼帘,慢悠悠地说。

 

“咳咳......嘶......咳,我的老天......”多吉差点被呛进气管里的咖啡给谋杀了。

 

[他?!]

 

“是的多吉,瞧你惊讶的,好运泉,他家族与它有一段历史,多么了不起。”看着自己挚友仿佛被施了一忘皆空的表情,阿不思像恶作剧成功的孩子般笑着挑了挑眉,抬手让一旁飞来的水壶帮自己把杯子加满。

 

“但你和我说过,‘对方有一头铂金一样美丽的秀发,无疑来自于养尊处优的物质条件下的悉心供养’;你还说,‘虽然这是我第一次撞见如此富有创造力与学识的大脑,这同时也是我第一次见识到如此难以捉摸的脾气’”,埃菲亚斯绝望地喃喃嘟囔道,“我还以为那是一位金光闪闪的德国大小姐。”

 

“我总共就写了这么几句和他有关的内容,你居然倒背如流。”阿不思饶有兴致地指出。

 

“别说傻话阿不思,”埃菲尔斯翻了个白眼,“我们都以为你这辈子就打算娶图书馆的那个管理员老太婆了,鉴于她是和你共处一室时间最长的女性。你以为我在你的信里更想读什么?最新的秋款毛衣星星图案,龙血的硫化实验细节,还是说一个不知名的神秘美女,哦......对不起,我是说帅哥。”

 

“ouch......”阿不思摇着头,不太真诚地感叹道,“没想到你对我的个人爱好一直以来有这么多意见,多吉。”

 

 埃菲亚斯哼了一声,“别扯开话题,老实回答我,你是刻意没在上封信里用人称指代对方吗?你信不过我?”

 

 “不,”阿不思耸了耸肩,“如果我顾忌你知道他的性别的话我就不会告诉你那些了。只是......我当时,有点忘乎所以,不小心用了太多的定语和从句......”他说着抿起嘴,像是回想起了什么,眼神看向了埃菲亚斯无法跟随的记忆的角落,流露出很温柔的笑意。

 

 听着这话,埃菲亚斯定定地盯了他的脸两秒钟,忽然一拍桌子,大声说:“所以你确实爱他,不光是当时,还是现在。”

 

 阿不思简直被他这一下给吓到了,他张口要辩白些什么,埃菲亚斯却发出一连串啧啧声,煞有介事的摇着食指,像在训一窝叽叽喳喳的小蒲绒绒。

 

 “真的无可挽回了吗?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在我看来,你对他的态度不像是希望真的自此一刀两断”,他严肃地说,“你总是喜欢勉强自己,阿不思,但你不能勉强自己不去爱你爱的人,你只是不能对自己做这么残忍地事。”

 

  听了这话,阿不思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了,他像是逐渐卸下了支撑着自己的一股劲,缓慢地靠在身后的椅背上,把自己的下巴埋在衣领下。埃菲亚斯看着那双总是因为充满灵感而神采奕奕,闪烁着狡黠的蓝眼睛,此刻忽然失去了快活的光彩,疲倦得像冬日那些过于寒冷的早晨里颜色蒙昧的天空。他看着,就感到心中一阵难过,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太莽撞。

 

 “抱歉,我不该这样,如果你不愿意......”

 

 “严格来说我们没有分手,”阿不思轻轻地打断了他,“只是,他离开了......我没有选择跟随。”

 “噢......”埃菲亚斯眨了眨眼睛,嘴巴张开了又闭上。

 

 “其实是......这事关阿利安娜。”阿不思惊奇地发现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舌头,这种坦白带给他某种割开坏疽的刺激感觉,“那天阿利安娜来到他的书房,看到了一些.......不太美好的东西,你知道,他是个极有天赋的预言家。”

 

 “所以,”他哽住了一下,然后继续,“所以她在刺激之下失去了控制。阿不福斯发现她悄悄一个人往巴沙特家走,于是就跟了上去。现在想想,可能是她午睡做了噩梦,而我不在她身边,她又不想让阿不福斯担心,他太容易急躁了......”

 

 埃菲亚斯紧紧握着杯子的指节在泛白,但他一言不发地听着,阿不思由衷感谢这一点。

 

 “总之,事情很复杂。我甚至时不时会冒出这种念头,那些放在书桌上的笔记和绘画是不是他刻意放在那里的,为了让这事发生,因为他不喜欢我的家庭。”阿不思苦笑了一声,“我厌恶这样揣测别人的自己,埃尔菲,我感到恶心。但我克制不住地这么想,当时只要看到他的脸,我就感到刺痛。”埃菲亚斯哑然,他觉得这话有些莫名,但直觉告诉他,似乎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东西迫使自己的挚友作此可怕的设想,于是他保持了一个忠诚的朋友应有的理解与沉默。

 

 “只要看到他的脸,”在他关切的注视下,阿不思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就能感到阿利安娜的血在我的指缝间,逐渐变得又冰又粘。”他不自然地倒吸了口气,

 

 温暖的重量落在了他的肩头,他睁开眼,看见埃菲亚斯的手掌落在那里,他身子前倾,看起来几乎想要给他一个拥抱,但最终只是恰如其分地用坚实的力道晃了晃阿不思的肩膀。

 

 “有时候该死的事情就是会发生,阿尔。别总是责怪你自己。”

 

  阿不思抬起头,尽管心情依然沉重但他还是能够露出笑容。他发现自己似乎总是被这种纯粹善良的人环绕着,而他们经常想对自己表达的就是这句话,只不过自己似乎很少给他们这个机会。

 

  “谢谢你,埃尔菲。”他轻声说,“你知道我是认真的。”

 

  多吉咧嘴一笑,他刚要说些什么,注意力忽然被窗外的什么东西吸引了。阿不思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被泥泞和积雪覆盖的小路上站着一个农家少女,寒冷的十二月里她穿得很单薄,露在外面被冻得通红的手看上去属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她拉起褪色的薄围巾,试图遮挡落在她开裂的脸颊上的细密的雪花。

 

 她低头行色匆匆地赶路,施了障眼法的小旅馆矗立在荒郊野外,在麻瓜们看来就是一处又小又漏风的废弃的猎户窝棚,所以她经过时根本头也不抬。这时道路的尽头却忽然传来错杂的马蹄声,这使她诧异地眨巴眼睛,踮起脚尖仔细聆听。马蹄声一开始听起来来自很远的地方,却在短短几秒内逼近了,随后一架纯黑的马车猛地从雪地里冲出来,轮子下雪粒飞溅,它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在瞬间冲到了她的面前。少女凭求生本能快速地向路边逃窜,怀里篮子里的果脯撒了一地,这才没被直接撞飞出去。

 

 望着这幕场景,阿不思皱紧了眉头,埃菲亚斯则喃喃地嘟囔了一句:“搞什么......”

 

 只见那辆上了纯黑漆,饰以暗金纹理的马车前,拉车的“马儿”打着响鼻,同时挥舞着蝙蝠一样的翅膀。而在更多人眼中,马车前方的马辔下却空无一物,只是雪地上凭空出现了许多凌乱的马蹄印。

 

  两人对视一眼,飞快地拿起自己的外套,往门外冲去。

 

  阿不思出了旅店,恰好看到一记咒语从马车飞出,直冲着倒在地上的女孩而去,花楸木魔杖早就在手掌中蓄势待发,他先一步用一记盔甲护身保护住了对方。但马车上的人离得更近,有人从车夫的位置上下来了,走到女孩面前。

 

他听到农村少女用颤巍巍的声音恳求着对方什么,他的德语不算精深,在一连串绝望惊恐的抽泣中只能辨认出零星的几个词,圣灵、巫师、林中妖精、发发慈悲之类的......倒不能说她完全说错了,不是吗?

 

那下来的车夫是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他穿着厚实、灰扑扑的大衣,在蜷缩成一团的女子面前高大得像座山,他手里的魔杖也像他本人一样看起来又短又粗硬,尖端不自然地扭曲着。

 

两人赶忙往那边跑去,埃菲亚斯清了清嗓子,想用储备为数不多的德语词汇和对方交流,但下一秒他被男人的行为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见那人高高扬起了手中的马鞭,鞭子在半空中发出危险的音爆声,随后被毫不犹豫地挥下,落在女子腰上就像一条咬人的毒蛇,立马撕下一块肉来。

 

阿不思也被这不寻常的残忍场面震惊了,一般的巫师,就算是黑巫师,无论如何性情扭曲,他们都习惯使用自己的魔杖和药剂,而很少使用这种属于麻瓜为他们不屑的,粗暴的武力。

 

然而男人得到了一声惨叫后并不打算就此收手,他面无表情地将鞭子在头顶老练地转了两圈,随后猛地加速,第二下冲着对方的脸冲去。

 

 阿不思心里一紧,没时间跑着过去了。在埃菲亚斯出声阻止之前,他瞬间移形换影出现在马车夫面前,魔杖尖抵住了对方的喉咙,迫使他的动作僵在原地,鞭梢却仍然按原来的轨迹向他后背袭来。女子发出了一声尖叫,但阿不思没有回头,他轻轻抬起左手手肘,像是在阻拦推来搡去、不太礼貌的低年级学生,超音速的鞭子在沾上他大衣的前一瞬间断成了许多截掉在了地上。

 

被他控制住的男人发出了暴怒的吼声,但阿不思充耳不闻,他让埃菲亚斯接手看住这个野蛮的马车夫,随后赶忙将女子抱了起来,那可怜的姑娘已经疼得泪流满面了,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感谢和祈祷的话,阿不思叹了口气给她了一个控制着效力的一忘皆空,随后帮她治疗腰上深深的血口子。

 

他低头工作着,耳朵却听到身后马车门打开的声音,皮毛在金属踏板上发出细细簌簌的摩擦,皮靴沉重的落地声。阿不思留心戒备着却头也不回,他对这个横行跋扈的普鲁士贵族除了一丝淡淡的厌恶以外不想施舍任何注意。

 

 “Wer sind Sie?”(Who are you?)他身后传来一声从鼻腔里哼出来的问话,那声音来自一个女人,听起来像花岗岩和金属相撞的声响,冰冷又坚硬。

 

  阿不思像是没听到她的盘问,仔细地处理好了昏迷的女孩后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将她裹住,随后转过身。那是一个很高挑的女人,包裹在一身奢华的皮毛之中,煤炭一样漆黑的长发衬得她本就苍白的肤色更加毫无血色,红唇更加猩红。她年龄看起来并不大,但高耸的颧骨和凌厉的下颌使得她看上去威严十足。她本来应该是个美人,如果她的神态不是那么目中无人。

 

 “Ich bitte Sie,meine Frage zu beantworten.”(I order you , answer my question.)她高扬起下巴,用毫无情感色彩的语调说,一双颜色过浅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阿不思,像是由什么无机质的东西构成的。

  

 “我不说德语,女士。”阿不思摇摇头,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毫无压力地撒谎道。

 

 “Was passiert ist,Viktoria?”(what happened ,Viktoria?)马车里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这使得阿不思微微一愣,不好的预感瞬间将他笼罩住。

 

  一双有着暗银刺绣的军靴轻快地从踏板上跃下,青年像矫健的猫科动物一样无声地落在雪地上,他眯缝着冰蓝色的眼睛,这使其中的意蕴晦暗不清,而一身笔挺的黑色类军服正装衬得他肩头金色的发丝仿佛艺术品,映照着雪光熠熠生辉。

 

 阿不思没法让自己把眼睛挪开,尽管对方露出了那种令他想立刻转身躲起来的笑容,他仍然没法不盯着对方看。

 

盖勒特·格林德沃似乎没有对当下的局面感到一丝不自在,他自如地把手搭在腰间礼仪佩刀的刀柄上,冲阿不思扬了扬下巴,露出一个夺目的笑容。“好久不见,邓布利多先生。”

 

埃菲亚斯看看神情复杂阿不思,又看看那个展现自己的俊美的就像露出利刃的金发年轻人,他倒抽了一口气,退后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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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吉:梅林的胡子啊!是那个金光闪闪的“大小姐”。

  

  note:私设埃尔菲(Elphie)是阿不思对埃菲亚斯(Elphias)的昵称。

  评论 ~~~小蓝手~~ ple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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