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yarnamaitar

宝钻现代au/大悲】What do you mean we have no BLONDE?诺多缺金发


又名:梅格洛尔为他的校园音乐剧CAST, 他搞砸了又好像没有。

Note:现代AU式OOC;没品笑话。单厨很可能看不懂,双厨看了可能会把我拿去喂蘑菇丝的无聊段子。

灵感来自于b站上的大悲miscast

cp:双向暗恋的梅熊 。宅蕤 ;微量三白  ER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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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比战前动员、浴血厮杀、策划一场政治运动更困难,更让人怀疑自己的领导能力与人生选择,进而陷入存在主义危机的自我辩论?梅格洛尔能毫不犹豫地回答这个问题:为一场包含战前动员、浴血厮杀、策划政治运动的音乐剧选角。

 

倒不是说他对前者有第一手的经验,嗯,你那个怀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再提醒我一遍,为什么我们要做这个来着?”凯勒巩把脚翘在书桌上,脸上的表情奇妙的介于恶心与被逗乐之间。

 

“因为,这是西区最富盛名的传世佳作。Turko,有空为自己找点艺术熏陶吧。”他的二哥用平板的语气回答道,将台本上一句词儿狠狠划掉。

 

“因为芬罗德作为我们的代表,倒霉到在所有可能性中抽到了‘Musical’这个选项。”库茹芬在他身后窃笑着,“连该死的哈姆雷特都能比现在的情况好。想想看吧Laurë,那么多的决斗和刺杀,大家都会感觉像回家了一样。再说了,一个成天忧郁地叽叽咕咕,结尾前啥也不干的男主,听上去是莎士比亚为你量身定制的。”

 

“作为一个完全不读文学作品的人,你能在一句话中一次性侮辱莎士比亚和雨果两个人,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这时候,舞台上传来一声响亮的咳嗽声。三个人一起抬头望去,便看到他们的哥哥正从钢琴后面瞪向他们。梅格洛尔这才发现台上来试镜的学生已经表演完了,正局促不安地站在那儿。他瞬间换上专业的笑容:“谢谢你的表演,请你回去等待我们进一步的通知。”在对方转身的下一秒,他就变得面无表情。“你每次这么干都瘆人得要命。”他的两个弟弟在他背后异口同声地嘟囔道。

 

梅斯罗斯带着点儿怜悯望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我请了半天假,坐在这儿可不是为了这个。”

 

“我知道,那人一个在调上的音都找不到,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梅格洛尔轻哼了一声,“下一位!”

 

“你很清楚我指的是坐在这儿看着你们三个拌嘴。”

 

“嗯?你说什么?哦对,请翻到第八曲,我们再把有‘24601’的那部分来一遍好吗?要是再来三个人还定不下主角的话我们就会面临真正的麻烦了。说实话,Mae,如果你同意出演<市长>这个角色,事情就会简单得多,毕竟在所有人中你看上去最有可能徒手把马车举起来。”梅格洛尔第6次试图说服对方,他性格显然不包含轻言放弃。

 

“不是每个大学生课表的自由度都能和音乐系学生相比的,就算我想答应,西方经济学也不能同意。”梅斯罗斯第6次耐心地回答道。

 

好吧,梅格洛尔能接受他的<市长>没法在舞台上忠实再现原著里把(道具)马车举起来的那精彩一幕,生活总不能十全十美不是吗?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想要在这一群人中间找到能担任主角的那一个是如此困难。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当凯勒巩开玩笑的提议卡兰希尔的时候,他甚至觉得很有道理。

 

“你们不是认真的吧?!”坐在后排观众席的安格罗德沮丧地大喊。

 

“滚蛋,去找你隔壁的女朋友,菲纳芬家的小崽子。”卡兰希尔双手抱在胸前,脸上的笑容凶残得恨不得露出所有牙齿。

 

“为了让他答应你给了他多少好处,卡纳芬威?”艾格诺尔一边把他的兄弟往门口拉,一边笑嘻嘻地问。

 

“这小子从会说话起就在赚钱了,为什么不呢?毕竟从苦役犯混到‘Monsieur Mayor’肯定很需要几分经济头脑。”梅格洛尔只顾着低声喃喃自语,看上去在努力说服自己。

 

事情从那里就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在弹了太多次《the Confrontation》以至于梅斯罗斯不得不停下来放松他的手腕和胳膊之后,他们终于敲定了<探长>的人选,那也就是图尔巩。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第一遍就能把这唱段的台词准确无误唱对的人。而且,按照库茹芬的话来说,“他那副总是仿佛被欠钱不还的表情使他看起来最有可能为了一条面包追杀人家几十年”。

 

“如果说有谁在那混乱的年代能坚持作为全法国唯一的警察恪尽职守的话,那当然会是图茹卡诺。”阿瑞蒂尔在幕布后探出脑袋,不乏骄傲地说。

 

到这个时候,梅格洛尔已经放弃纠正他们对经典的错误印象了。

 

<情侣(男)>的人选必定在芬巩和阿瑞蒂尔之间产生,因为演唱合格者中只有他们俩的身高能在被卡兰希尔背起来后看上去不太古怪,最终阿瑞蒂尔抱着火药桶(那其实是临时找来的水桶)以一个利落的空翻拿下了这个角色。她笑着站起身来,在后台核对服化道材料的埃兰蕤兴奋地冲上前来搂着她的脖子欢呼道:“太棒了伊瑞皙!我上周买的那块料子裁成衬衣穿在你身上一定会帅得不得了,别忘了还有黑礼帽!礼帽!!”

 

“所以我们就这样开始忽略性别因素了?”被晾在一旁的芬巩笑着挑起了眉毛,比起不满他看上去更像是对这个想法感到兴奋。

 

图尔巩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已经在兴奋地把阿瑞蒂尔拉向后台准备给她量三围,转而以威胁的眼神看向梅格洛尔。

 

梅格洛尔:“她能单手翻街垒,轻到连卡兰希尔都背的起来(嘿!),唱空桌椅时不因为后面的人影笑场——说的就是你芬德卡诺。是啊,她搞定这个角色绝对不在话下。反正能不成为‘史上最糟’的标准很低,把拍子唱满就行。”

 

片刻之后梅格洛尔就明白了方才芬巩脸上的笑容是什么意思,因为他把《on my own》唱出了大家未曾料想的动人效果,其投入的真情实感令梅格洛尔叹为观止。而他大概知道原因,回想起对方演出时几次投来的悲凉眼神,他开始反省自己最近是不是和梅斯罗斯一起出现得太频繁了。

 

如果真是那样,为了自己的演员能有一个沉浸式的表演状态,他不介意加强力度。

 

结束了最后一个和弦后,梅斯罗斯有些手足无措地从钢琴凳上站起来,为芬巩递纸巾,他接过去后大声擤了一下鼻子。

 

“我都不知道你对文艺作品感情这么深,你从没和我说过你有这方面的爱好。”梅斯罗斯带着一点惊奇说着,看上去非常想抚摸他的背安抚一下对方(该死的,梅斯罗斯。看上去真令人着急!——台下所有人咬牙切齿地想),迟疑了一下后,手最终只是搭在了肩上。

 

“我也是二十分钟前看了这首歌词才知道的。”芬巩带着哽咽嘟囔道。“谁能想到它这么写实呢?”

 

梅斯罗斯露出了关切而困惑的表情。

 

接下来事情进行的很顺利,直到芬罗德站在台上尝试<领袖>这个角色。大部分卡司都已经确定下来,大伙坐在导演兼指挥梅格洛尔身后欣赏他出色的表演。阳光般的金发、湛蓝坚定的双眼、英俊的面容,还有最重要的,醇厚动人的嗓音,芬罗德从来是梅格洛尔同辈的亲族中在音乐方面和他最有共同话题的,他简直是为这个角色而生。

 

然而,就在下一秒,芬罗德结束了他的演唱后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歪了歪头看着他的观众们,像是在有些害羞地询问:我唱的怎么样?

 

面对着那天使般的笑容,梅格洛尔就像被人捅了一刀般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呻吟。

 

接下来他用了接近半个小时,想让他这个亲切可人的堂弟散发出哪怕一点“威严、冷峻”的气质,但他的尝试当然以失败告终。在芬罗德最终迟疑地问出:“拉马克将军是个为人民发声的好人,在面临他的死讯时是否不因该如此兴奋?”时,梅格洛尔知道是时候放弃了。

 

什么?你说梅格洛尔从不轻言放弃?但那可是芬罗德,一个从六岁开始被凯勒巩和库茹芬恶作剧,下次见面时还能笑得像个小天使的家伙。要让他端出不近人情的态度,就像尝试教会毛绒玩具杀人一样没有意义。

 

好在他的音域很广,用上假声完成<情侣(女)>的唱段也不在话下。看看吧——金发、歌喉婉转如云雀,长得漂亮,还有那天真得要命的温柔笑容,好了,齐活了。梅格洛尔才不管他和阿瑞蒂尔拉着手唱“a heart full of love”会不会让自己的某个弟弟如坐针毡呢。


然而,还没有得意多久,一个噩耗就袭击了他。

 

“什么叫做我们没有更多金发演员了!”在将芬罗德送下台后,梅格洛尔大叫道。

 

“字面意义,我的弟弟们要去支援他们女朋友的节目。”芬罗德说。

 

“这所大学诺多占大部分,而诺多通常是黑发。”梅斯罗斯说,“真可惜这些年来他们还是没有把生源多样化提上进程。”

 

“在头发的问题上你可没有发言权,‘铜脑袋’。”梅格洛尔没好气地说着,“埃尔洛斯到了吗,之前在家里排练的时候他将<街头孩子>演得很好。”

 

“阿姆拉斯和阿姆罗德在开车送他们来的路上,以及,你知道埃尔隆德不喜欢太多目光,别打主意让他当B卡。”

 

梅格洛尔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他露出一个属于掠食者的笑容,笑吟吟地转向图尔巩:“说起来,我记得埃兰蕤的那个表亲,你们两个帮忙照看着的那个姑娘,她是金发来着?”

 

在图尔巩能回答以前,他迅速转头对库茹芬吩咐道:“让双子去他家把那个小丫头也带上。她会唱《云中城堡》对吧?就是小学音乐课都会教的那个,《雪绒花》后一页。别告诉我你没确保她受到基本教育,图茹卡诺。”

 

在图尔巩的抗议和埃兰蕤好脾气的支持下,<小云雀>的人选也有了着落,当伊缀尔在芬罗德身边坐下,和这个比她高出许多的金发帅哥对视一眼后,他们向彼此露出了如出一辙的可爱笑容。

 

面对这能博得所有人的“Awww”的温馨场面,梅格洛尔的眼睛却只能死死盯在他们的金发上面,每一缕耀眼的光芒都化作了他的焦虑感,他如果有镜子就会发现自己的眼神很适合去出演剧里那个买头发的老太婆。

 

“如果没有人选的话,我愿意出演<领袖>的角色。”一声冷静的话语从观众席角落传来,所有人把目光转向今日的救世主,而那,当然是伟大的阿塔妮斯,一如既往是所有人中最靠谱的那个。梅格洛尔奇怪自己先前为什么没想到这个,有可能是因为盖拉德丽尔看上去不像是会对这种活动感兴趣的样子,而让她违背自己意愿行动完全是不可能的,连费艾诺本人都办不到。

 

但话又说回来,大家都知道她关心自己的兄弟,并且愿意做许多事让他们开心。她这么做可能只是为了能看到芬罗德此时脸上骄傲、欣喜的表情。

 

“当然,阿塔妮斯。谢谢你。”总导演梅格洛尔怀着无上感激虔诚地说。

 

而她,当然完美地演绎了这个角色,难道还有别的可能吗?

 

埃兰蕤甚至在后台找到了一个马甲,看上去像是上一届留下的,虽然落了灰但仍然有模有样,就在盖拉德丽尔站在桌子上即兴完成了一段慷慨激昂的演讲的时候(老天,谁知道她这么擅长当个革命领袖呢),忽然有两个陌生人闯了进来。

 

其中一个穿着墨绿的外套,棕色卷发乱蓬蓬的,另一个穿着精致,脸上却挂着一个热情洋溢的亲切笑容。

 

“哦,你们是在排练吗?希望我们没有打断什么。”那个看上去很好相处的男生说,另一个家伙则眯缝着眼睛看着舞台的方向,他吹了声口哨:“酷。”

 

“我叫古费拉克,这边这位呢,你可以叫他R,大写的R。”年轻人说着,露出如小猫般狡黠的微笑,不知何时他已经走到梅格洛尔面前和他握手。而他的同伴则为他们的内部笑话而哼笑了一下。

 

“慢着,我认得你。”梅格洛尔瞪着这个“大写的R”,“你来给我们校乐队的演出画过海报。”

 

“格朗泰尔,时刻为您服务。”叫格朗泰尔的年轻人懒散地冲他敬了个礼,一屁股坐到他旁边的位置上,他有一双绿眼睛,此时他的目光又转向了台上:“请继续,女士。”他用更彬彬有礼的态度说。

 

“我们听说你们在排这部剧,于是就来看看,我们去年也演了这部。”古费拉克在梅格洛尔耳边小声解释道,“格朗泰尔对<领袖>这个角色情有独钟,他不想有敷衍了事的人把它糟蹋了。”

 

也许这有些无礼,但梅格洛尔作为一个音乐人完全可以理解。

 

“嘿,你知道吗,我有个想法。”他缓缓地说着,一个绝妙的点子击中了他,“既然你们已经对这部作品非常熟悉,也许你们能来搭把手?说实话,我们完全找不到<酒店老板>和<老板娘>的合适人选,如你所见我的演员们都很优秀,但是都太……”

 

古费拉克:“优雅矜持。”

 

格朗泰尔:“幽默感英年早逝。”

 

梅格洛尔:“Exactly。所以如果你们能作为嘉宾客串一下这两个角色,那就再好不过了。”

 

古费拉克爆发出一阵大笑:“我没看出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今年我们的项目是话剧,我们俩要做的并不是很多,剧本是《贝伦与露西恩》还是《胡林的儿女》来着?”

 

“我以为是《刚多林的陷落》选段,就是有人从什么墙上掉下去的那个。”

 

“无论如何,让安灼拉去琢磨选角的事吧,毕竟他演什么都挺灾难的,最好还是让他负责指导我们。”

 

“我倒是觉得把人从墙上丢下去那段挺适合他的。”

 

玛格洛尔听着这两人打趣,越发相信自己找到了剧里喜剧二人组最合适的人选,这两个家伙可以就穿着西装上台,然后把大家逗得咯咯直笑,为19世纪走在时代前沿的同性恋扒手伉俪鼓掌。短短几分钟他就能看出来那个叫格朗泰尔的家伙有多愤世嫉俗,完全就是那种会为了<旅店老板>黑色幽默的表演而起身喝彩的讨厌鬼,就像梅格洛尔本人一样。

 

角色一一敲定,大家也开始散场了,远处格朗泰尔在和盖拉德丽尔小声交谈,他接过对方脱下来的红马甲,流露出怀念的神色。而古费拉克则坐在红头发的双子中间毫无压力地融入了费诺里安们的谈话。

 

其他人都已经快走光的时候,梅格洛尔却隐隐感觉有丝异样,就好像他还忘了什么。这种熟悉的焦虑重新找上了他。

 

哦,他阿米的。

 

《悲惨世界》音乐剧里还有一个金发的角色,他还记得2012年版电影里安妮海瑟薇因为没有还原这一点受到了多少批评。

 

但好在,他还有最后一个浅色头发的人选。嘿,谁说铂金色就不是金色了?他转头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将交送学院的人员表上最后一个空格填入凯勒巩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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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没接触过大悲的朋友解释一下对应角色,可以适当百度一下他们大致人物形象hhh:


卡兰希尓:冉阿让

图尔巩:沙威

凯勒巩:芳汀

芬罗德:珂赛特

伊缀尓:幼年珂赛特

芬巩:艾潘妮

阿瑞蒂尔:马吕斯

埃尔洛斯: 小伽弗洛什

盖拉德丽尔:安灼拉



可能有个演出后续…

 comment plz~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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