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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All your father's weaves 2.2(梅熊+牌五cb)

   Chapter.2(part.2)

  

   从这里到梅斯罗斯和芬巩的寓所有条近路,一连串台阶通往要塞高处的一座小花园。鉴于它们十分陡峭并且一半都藏在凉亭的后面,库茹芬漫不经心地寻思那可以是一条潜在的逃生路线,但他目前还没有摸透通往深山的所有可能路径。

 

花园里散落着雕像。他认不出作者,但他不认为那是费诺里安追随者的手笔。就算忽略掉他们正身处巴拉德艾塞尔,芬国昐家族政权的核心,而它只是在最近才第一次成为了为数不多的几千位他父亲的支持者的家园,仍然,许多技艺和流行风格是费诺里安艺术家所独有的,从未被分享。如果展现了那些特质,他能立刻把它们认出来。

 

他已经接近走到了台阶的底部,打起精神准备爬楼梯,这时却忽然听到一声沉闷的重击声,以及一句嘟嘟囔囔的咒骂。库茹芬猛地转身,把背靠在墙上。接下来他听到又一句咒骂,他慢腾腾地往前走,从小径走向花园。

 

埃克塞理安站在一小片空地中间,独自一人。由于他朝着库茹芬的角度,库茹芬能看见他脸上横亘着的烧伤的疤痕,一路绵延进他穿着的样式简单的外衣的领口。他仰着头,黑发在微风的吹拂下攀上他的脸颊,几乎碰到了颧骨。

 

库茹芬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一把剑,不稳当地挂在附近一棵树的树枝上。

 

“额,我不会说那是我见过最糟糕的剑术练习的结果。但它确实在树上挂的挺高的。”

 

埃克塞理安差点被吓得跳起来,他转过身来面对库茹芬。“是谁在——哦,是你。”

 

库茹芬歪了歪他的头。“我看出来了,一切都进行的顺利得不得了。是我的话,我会避开那底下的第一根树枝,看起来朽了。”

 

埃克塞理安半边脸泛上了红晕“你是要去做什么事,还是打算就站在这看着?”

 

库茹芬耸了耸肩,稍微把一点重量放在他的手杖上。“只是经过。要去见我的兄长。”

 

埃克塞理安点了点头,然后转回去面对树。“这里可能看起来很私密,”库茹芬一边走向通往凉亭和台阶的小径一边补充道,“但这些台阶径直通往梅斯罗斯和芬巩的住处。我们中有些人经常会拿来当作捷径。”他歪过头说,“我可不希望你迎来一大堆意料之外的观众。”

 

埃克塞理安瞪了他一眼,但看上去并不完全认真,然后再一次转头看着树上,那把剑依然卡在那里。“那么,就享受你个人的攀爬吧。”

 

库茹芬的笑容很尖锐。“下一次,把你的剑绑在手腕上。那样你就不用去爬那么多次的树了。”

 

“埃克塞理安?”

 

两人同时转身,看到了轻快地走来的格罗芬德尔。他发现了挂在树上的剑,然后叹了口气。“等我一下,我帮你拿下来。你不应该太勉强自己。”

 

他正要开始爬树却忽然注意到了库茹芬。“你本可以帮忙的,”格罗芬德尔言辞有些尖锐,他走过来挡在两人中间。

 

库茹芬耸了耸肩。“他看上去对此十拿九稳,”他抬头看向卡在树枝间的长剑。“至少在树上挂的挺稳,就以目前的形势看。”

 

这话只能让格罗芬德尔露出愤怒的表情。“你本可以展现更多同理心,考虑到你自己的处境。”

 

库茹芬扬起一边的眉毛,“哦?”他问,“而那是什么样的处境呢?”

 

“劳瑞(Laurë)”,埃克塞理安轻声说着,伸出一只手抓住格罗芬德尔的胳膊,“没事的,揭过吧。”

 

“为什么我应该这么做?”格罗芬德尔问,他往库茹芬的方向迈了一步,眼睛眯起。“其他任何精灵最起码会有些同情心,也许是对于在战场上受这么重的伤感同身受。”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库茹芬身侧的手杖。“但话又说回来,毕竟我谈话的对象是你。”

 

库茹芬让自己的嘴唇微微显露出一个弧度,“啊,那是自然。”他越过格罗芬德尔望向埃克塞理安,“维拉可不会允许任何人在一天的任何时候不想着为你忙前忙后呢。”

 

“你踏入了危险区域,库茹芬,”格罗芬德尔警告道,“你能留在这里都只是得益于慈善原因。”

 

“是吗?”库茹芬反问,他能感觉到倒钩般的挖苦话在舌尖上成型,在他尝试把它们咽下去的时候撕扯着喉咙。“那么,谢谢你知会我。我确信就凭我自己是永远不可能注意到这一点的。”

 

“劳瑞,”埃克塞理安再次开口,声音里暗含了一丝责备。“没必要说那样的话。”

 

“不,不,他当然可以。”库茹芬说,“又不是什么我没听过的新鲜玩意。或者说你以为我对这座城市里人们在说什么当真一无所知?”他对格罗芬德尔挑了挑眉毛,“如果你想要让话语足够伤人,你应该更明智地选择你的话题。我也许是因为在纳国斯隆德的所作所为被剥夺了继承权,但我依然是王的兄弟。以及你的王,我可能考虑加上,除非你有意背离芬国昐的家族和芬巩的王冠。‘慈善’也许是一个错误的措辞。”他说着露出一点笑意,“对你自己而言反倒更加合适,不然的话你怎么还能住在这里呢?”

 

格罗芬德尔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而库茹芬在他找回自己的声音前转身离开了。当他踏入凉亭开始爬上那些台阶的时候,他远远听见了一连串愤怒的咕哝,以及某人开始爬树发出的细细簌簌声。

 

“格罗芬德尔是个白痴。”踏入梅斯罗斯的书房时,库茹芬掷地有声地说,他将门从身后掩上,“芬巩得和他谈谈”。

 

梅斯罗斯从摆在桌上的一卷羊皮纸间抬起头,苦笑了一下。“哦,真的?那又是为什么呢?”他起身往餐具柜走去,那儿的橱柜上放着一打瓶子,以及一个煮着热水的火盆。“你想要点什么?”

 

“别给我泡你那种版本的茶。我还想尝得出来晚餐的味道,谢谢。”库茹芬把自己安顿在离炉火最近的扶手椅里,手杖被丢在他脚边的地上。“蜂蜜柠檬水就挺好。一会我还有工作要做,而那需要清醒的大脑。”

 

梅斯罗斯递给库茹芬一个杯子,将一个小茶几拉到两人的椅子之间,他坐下来,自己的那一杯也捧在手里。库茹芬可以闻到被泡过头的茶叶散发出的苦涩的味道,并遏制住自己想要厌恶地皱一皱鼻子的冲动。从梅斯罗斯脸上愉悦的神情看,他掩饰得不是很成功。“好了,”梅斯罗斯说着,心不在焉地抚摸着自己的断肢。“为什么我需要让芬巩和格罗芬德尔谈谈?”

 

库茹芬叹了口去。“来这里的路上我撞见了埃克塞理安,在那条捷径经过的小花园里。”他对着梅斯罗斯皱起的眉头翻了个白眼,“我知道台阶很陡,我又不是傻瓜。”

 

“你在勉强自己,”梅斯罗斯说,声音从容,“但你继续。”

 

“埃克塞理安没法完全恢复,如果有格罗芬德尔在身边帮他搞定所有事。”库茹芬用两只手贴着杯子,用力地压着直到热意带来点疼痛感。“他当时...他肯定是在练习,然后没握住练习剑,最终它挂到了树上。”他摇了摇脑袋,低头盯着他手里的杯子。“他不会...他没法好起来,如果每次事情走向不对总有人介入帮他解决。”

 

他能从眼角的余光看到梅斯罗斯歪头看着火焰,“你没说错。”片刻后他说,“但如果他被放着靠自己解决一切,他也不会好转。”

 

库茹芬嗤笑道:“我确实给出了建议让他把剑绑在手腕上。”

 

对此,梅斯罗斯嗤之以鼻。“短期上还挺实用的,我猜。我还记得当我恢复的时候你设计的各种义肢,每一个都比上一个更离谱。”

 

“去你的,”库茹芬不屑地嘟囔道,“他们都能工作得很完美。而你只是太紧张不想把每个都试一试。”他啜饮了一口他的茶水,“而我也没将肌肉的流失量考虑完全。”

 

“打算做更多?”梅斯罗斯问,“义肢,我是说。”

 

“我们现在已经有够多铁匠忙活这事了,”库茹芬沉吟道。“再说了,这对埃克塞理安没什么帮助。”

 

梅斯罗斯对此挑了挑眉毛,而库茹芬迅速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只是举个例子。”他说着,企图让声音显得毫无波澜,“对很多伤患来说义肢都不适用,或者接近如此。”

 

“说的我好像不知道一样。”梅斯罗斯挖苦地说,“哈瑞尔正在尝试解决这个问题,同时还有上千件其他的事情要他处理。实际上我下星期和他还有个会议,关于预备研究经费以及训练更多专精治疗特定创伤的疗愈者。”他喝了口茶,露出一个苦笑,“精灵王的生活。为你远离了继承队列而高兴吧,库茹。它不总是表面上看起来的样子。”

 

库茹芬挑了挑眉,“我相信。从我听到的消息看,你打算和欧洛隹斯展开一场正式协商。”他往后靠在椅背上。“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这里,不是吗?或者难道说你打算安排你兄弟的时间,就像你安排其他所有人?”

 

梅斯罗斯叹了口气,“库茹,”他责备道。

 

库茹芬迎上他的凝视。“但我是对的,不是吗?”

 

“对了一部分。”梅斯罗斯扭头重新看向火焰,而库茹芬为他的长兄能如此轻而易举地看穿自己感到了一瞬间的恼火。“我确实想告知你,我们很可能在下个月展开正式协商的筹备。同欧洛隹斯,是的,但我也派了胡林尝试联通贝伦和露西恩的方向的那条线。”

 

库茹芬攥紧了他的杯子,感觉头隐隐作痛,茶杯的把儿攥在他的指缝间。“我......我之前不知道这事。”

 

梅斯罗斯轻哼了一下,“在我的要求下,胡林一直避免声张此事,直到我们确定这番努力到底能不能有所收获。他们很难寻访,更别提与之建立长线沟通了。但假如试都不试也并非正确的做法。”

 

库茹芬放下他的杯子。“你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梅斯罗斯倾身向前,将胳膊支在膝盖上,眼睛凝视着炉中火焰。“因为我想知道,对于修复关系我方能给出的提议,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库茹芬盯着他,“我又怎么知道他们想要什么?除了为贝伦准备的我那摆在托盘上的头颅,而我现在还不是特别倾向于就这样交给他。”

 

这话让梅斯罗斯立马转过头面对他。“我永远不会允许这发生的,库茹,”他说着,声音很低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知道这儿不是你当下最想待的地方,有时候这并不轻松。但我确实希望你在这里能感到安全。”

 

库茹芬翻了个白眼,无视自己胸中因兄长的话语泛上的暖意。肯定只是因为梅斯罗斯把茶泡得太烫了,就像他一直以来那样。“别感到担心了奈雅,我住得挺好的。”

 

“那么,你有什么提议吗?”片刻后梅斯罗斯问道,“任何你可能想过的念头?”

 

库茹芬犹豫了,他拿起他的杯子,然后又重新把它放下。“我可能——我不确定。”

 

“你的脑子里一直有那么多念头在飞速运转,而你要告诉我你从来没考虑过这事?”梅斯罗斯咧嘴笑着问道。当他发现库茹芬没法回答的时候,他的笑容变得柔和。梅斯罗斯向前靠了靠,为了对上库茹芬的眼睛。“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库茹。我向你保证我最起码会考虑它,然后在协商时把它提出来,如果你想要我那么做的话。”

 

库茹芬摇了摇头,“那个想法蠢透了。忘了这茬吧,我永远都不会是家族里的外交官。”

 

梅斯罗斯的嘴唇弯起了一个笑容,“库茹,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觉得那很傻。”

 

“我只是——我造成的那么多破坏是......我不是用我铸造的武器干的。”库茹芬轻声说道,把字句从喉咙里努力吐出来。“但我不能给他们我的舌头。而我锻造的刀剑就像我的辞令一样使我闻名。所以,我想着......”

 

他陷入了沉默,几分钟里只是看着原木在炉火中噼啪作响。“自从光涌之战之后,我再没有制作一把刀剑,”他安静地说,目光并没有从火焰上转开。“一开始,那是因为我物理上办不到。就算手已经变得稳定,你还需要拥有一定程度的意志力才能铸造一把好的武器,而我当时......并不具备。”

 

“那么现在呢?”梅斯罗斯轻柔地问。

 

库茹芬将双手十指相扣放在大腿上,手指拉拉扯扯、扭来扭去。“如果你想要某种东西充作补偿,”他慢吞吞地说,“我可以......继续不再铸造刀剑,或者说武器。就算我现在有能力这么做了。这样就消除了一种我可以造成破坏的方式。”他抬头瞥了一眼梅斯罗斯,然后同样迅速地重新低头看向炉火。“这只是一个提议。”

 

梅斯罗斯靠回椅背上,“Huh,我还没往这方面想过。维持多久?我不会让任何人禁止你在余生铸造刀剑,那太可笑了。但一定数目的年岁,也许......”他的声音逐渐微弱,已经开始思索。“贝伦是个凡人,”他若有所思地说,“他余下的寿命不会比五十多年更长,增增减减个把年,可能那可以作为约定的期限。”

 

库茹芬试着不让惊讶表现在他的脸上。“你会考虑?”他小声问。

 

梅斯罗斯转过脸面对着他,“库茹,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主意,而我对你向我提出了它感到很满意。”他笑了,那种会牵动靠近他嘴唇的伤疤的真诚的笑容。“我能征求你的同意将这作为一个提案带到和欧洛隹斯的谈判桌上吗?还有贝伦和露西恩,如果我们能联系得上的话?”

 

库茹芬猝然点了点头,“你可以。”

 

梅斯罗斯的笑容更灿烂了,“好的。如果事情有任何进展,我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当然会让你知道。现在,和我聊聊你最近的研究报告。”他的笑容显出几分揶揄,“晚餐的时候我看到你手上的墨水了,你很明显在研究着什么。”

 

库茹芬正打算解释一些关于氧化的基本问题,这样他才能尝试给关于自己文章的解释开个头,这时,梅斯罗斯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伯父,你在忙吗?芬巩说你有——”

 

库茹芬克制住自己,停止本能地把身体转向门口他儿子声音传来的方向。他握紧了椅子的扶手,在泰尔佩视线看不到的那一边。梅斯罗斯给了他一个询问的眼神,然后接收到库茹芬迅速的点头,他站起身。“泰尔佩,进来吧。我有点忙,但你有什么需要吗?”

 

泰尔佩徘徊在门口,库茹芬偷偷摸摸地瞥了一眼,之后就没法把眼神转开了。泰尔佩扒拉着门框的手指上还有墨水印,腰上围着在锻造工坊里穿的护裙。它和多年前自己为他委托定做的是同一件,早在纳国斯隆德以前,在一切都可怖地分崩离析以前。上面有几处小块补丁,奇怪的地方缝上了几个新的口袋,但他还是能认出来。

 

凯勒布理鹏看上去有几分疲惫,也许,但他的脸上洋溢着库茹芬好多年都没再见到的满足感。

 

泰尔佩用手指轻敲着门边。“我只是想——额,我问了芬巩,然后芬巩告诉我来问你,因为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属于你的管辖范围而不是他的,这在某种意义上挺低效的,如果要我说,但我想这也有其道理......”

 

“泰尔佩,”梅斯罗斯带着微笑打断了他的话,“什么事?”

 

“是这样,”泰尔佩斜靠在门框上,“我需要你的许可从贝烈戈斯特订购更多的秘银。我们只有六小颗质量足够优良的秘银锭了,为了将我计划的实验完全地进行下去我还需要更多。如果没有的话,最理想的条件下我也只能产出几种备选的合金,同时也没有容错的余量。很显然,因为这属于费诺里安锻造项目我需要获得你的许可而不是芬巩的。”

 

梅斯罗斯沉吟了片刻,“提交一个书面的申请,给我预估的成本,如果那不会百分之百搞垮我们的经济,我就把它签掉。”他冲泰尔佩挑了挑眉,“而且不准让迈格林替你写,你知道我能看出来。”

 

泰尔佩的脸变红了,“就那一次。”他嘟囔道,“也许两次。”他清了清嗓子,“不管怎样,明天我会把它提交到你的办公桌上。”他没再说话,但也没有离开。

 

“还有什么别的事吗?”梅斯罗斯问。

 

泰尔佩在门口局促地动弹了一下,“我只是想...那可能会对我的工作有所帮助,如果我能向你提几个问题,关于......关于你的茜玛丽尔是如何工作的。”他猛地一鼓作气脱口而出:“把它握在手里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你是怎么使用的?当你握住它的时候能够感觉到发出的光芒吗?那种光芒是和双圣树一样还是更弱一些,还是说已经截然不同,鉴于这是你父亲的造物?这仅仅是一种潜意识的感觉还是说你必须要集中注意力?”

 

“泰尔佩——泰尔佩!”梅斯罗斯举起一只手,“平静点,我能回答其中的一些问题,那是自然,但是在晚一些的时候,可以吗?”他走向自己的桌子,翻了翻放在上面的一本小笔记本,“两天之后我在下午有些时间,如果那对你来说能行的话。”

 

泰尔佩点了点头。“可以。到时候我对研究也能提供一个粗略的草案,如果你需要一张正式的纸拿去做什么正式的用途。”他再度犹豫了一下,眼睛短暂地瞥向库茹芬所在的方向,“抱歉打扰了你们,我这就离开了。”

 

“你在研究什么?”

 

库茹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开口,直到发现泰尔佩僵在了原地并且盯着他。“只是——只是关于秘银合金的一些研究。”他说,字句被说的有些磕磕绊绊。“我目前不太清楚这会导向什么方向。”

 

听着他儿子的答复,库茹芬几乎要咬着自己的脸颊内侧,才努力让自己的脸色保持平淡。“我有几篇最新的来自矮人们关于秘银的论述,如果你想要借去看看的话,”他试探性地问。“它们也许能派上用场。”

 

泰尔佩低下他的头,“哦,我已经——罗米安说他会帮我查看一下那部分。所以——别操心,没事的。”

 

胸口忽然压上来的沉重感几乎让人无法呼吸,“当然,”库茹芬设法说道。泰尔佩又点了点头,对梅斯罗斯非常简短地鞠了鞠躬,然后消失了。门在他身后猛地关上。

 

梅斯罗斯回到他炉火旁的椅子里,重新拿起自己的茶水。库茹芬用眼角看着他,看到了他嘴角上小小的笑意。“别,”当梅斯罗斯要张嘴时他不耐烦地说,“只是......别说了。”

 

他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直到梅斯罗斯因为什么事被叫走,然后又在那里坐了更长的时间。

 


—————————

作者note:

Curufin is such an interesting character to get into the head of, out of everyone he's changed the most from the Galad Lain and is such a walking mess of contradictions. And remember his view of Glorfindel isn't necessarily accurate, but much more a reflection on Curufin's own character. Ecthelion will turn back up again later.


译者碎碎念:

感觉在看到涌泉的一开始库五已经在try to be nice 了,是凯三看了会瞪大眼睛的程度,奈何刚多林精对费诺里安“兄友弟恭”的风格有些文化差异。以及目前金花确实是有点over protective的状态🥹

大梅,一个深知如何给库五猫猫顺毛的资深饲养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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