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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宝钻现代au-短篇/梅熊+三白】梅斯罗斯和他的惹事精兄弟(4)

Note:

梅熊、三白、对话里的宅葳。

是这篇的后续:和女神交换联系方式后,叫了所有兄弟帮我发信息 

现代au但是设定上有诺多、泰勒瑞这样的种族和自己的文化,就当是人群中的少数民族那种吧。

本文小熊的年纪大概是在读研究生,大梅比他大两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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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e, I need a favor !!!!!!


3.


早春的微风仍然带着寒意,希姆拉德庄园背景后的天空不甚湛蓝,环抱它的草场却已经泛起新绿,零星的野花点缀在远处缎带般的小溪边。梅斯罗斯深吸了一口气,让草叶清甜的气味在鼻子里停留得更久一点,没有财报、没有发布会、没有费诺里安,这里就是天堂。

 

轻快的马蹄声从他侧后方传来,他转过身,当然了,天堂怎么能少得了这个——阳光下芬巩发辫中的金丝随着马儿每一次腾空而闪烁,他及肩的黑发已经完全散开,骏马在半空中定格的一瞬间,他看上去就像是从时尚杂志的封面上剪下来的。

 

马儿踏过溪流,水珠像钻石一样飞溅开来,芬巩因此孩子气地大笑了起来。完全是为了炫耀,他忽然大胆地将右脚从马镫里退出来,单纯用大腿和腰腹的力量支撑着自己,半悬着身子向下一捞。梅斯罗斯的担忧还没来得及成型,他就以同样的轻盈把自己拉了回来,左手中出现了一朵小花,被放在指尖转悠着。

 

他弯下腰时衬衫下露出的那一截紧绷的腰腹在梅斯罗斯眼前挥之不去,他抿嘴拍了拍自己黑色骏马的脖子,跨上了马儿。虽然芬巩穿着的只是普通的牛仔外套和长裤,但那抹神采飞扬的笑容使他比Vogue里所有模特加起来还夺人眼球。

 

“我以为你不是喜欢这类运动的人,”梅斯罗斯冲他笑着说,“但很显然,你擅长得不得了。”

 

“你这么觉得?”芬巩的蓝眼睛因为这话变得亮晶晶的,随后他的笑容流露出狡黠,“所以,你本来是打算看着我笨拙的样子取乐吗?”

 

梅斯罗斯不太认真地翻了个白眼,“某种意义上,是的。我的意思是,你确实经常穿格子衬衫?”

 

芬巩仰头大笑了起来,由于刚刚的策马疾驰他还有点喘气,这种他常常发出的毫无顾忌的清朗笑声总是能让梅斯罗斯的呼吸顿住一秒,并且,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法习惯的。

 

这个乌发蓝眼的年轻人快乐的时候就像一个无忧无虑的王子,尽管梅斯罗斯没有和他差几岁,但他一直能感到他们在这方面是多么不同,对方身上辐射出的愉悦与激情如有实质,总是能将他因为疲惫而变得麻木的心烘烤得暖洋洋的,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嘴角已经在不知何时挂上了微笑,就像现在一样。

 

芬巩牵动缰绳让两匹马贴近,他伸手将野花别在梅斯罗斯外套的扣子上,冲他调皮地眨眨眼睛。

 

梅斯罗斯挑了挑眉毛,“认真的吗,粉色搭配皮衣?”

 

芬巩假装认真地绕了一圈,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最终憋着笑意说:“是的,梅斯罗斯。”他说着随意地伸出手,从他肩头撩起一缕长发又让它从指间落下,“毕竟你有这么耀眼的红发。”他说着倾身靠近了许多,由于两人身形的差距,他还是得稍稍抬眼,笑吟吟地低声补充道:“还有这样的灰色眼睛。”

 

梅斯罗斯希望自己屏住了呼吸的事实不是那么明显,但他机会渺茫,因为两人距离实在太近了,他同时还想说些“但这和皮衣无关”的蠢话,但,嘿,他可不是卡兰希尔。

 

值得庆幸的是,芬巩的脸红得大概比他还明显,他迅速撤了回去,有点欲盖弥彰地说:“比比看谁先到庄园吗?”

 

梅斯罗斯调转缰绳,马儿在他身下打了个响鼻,他从上衣口袋里取出皮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动作里带着让他的小弟弟们在这种挑战中无数次感到厌恶的势在必得。他以为芬巩也会像他们那样嗤笑一下,但无论对方盯着他看时在想什么,大概都不是恼火。而他盯得未免过分认真,梅斯罗斯都有点好奇了。

 

“输了的人把马牵到马厩。”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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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梅斯罗斯走进了希姆拉德庄园的起居室时,他听到他的大脑幽幽地对他说:“好吧,我就知道人生是不会这么顺利的。”

 

在他能做任何事以前,一声短促的尖叫响了起来,但那听起来更像是出于恼火而非惊吓,一个茶杯向他脑袋的方向飞来,准头好得吓人,速度也很可观。若非梅斯罗斯颇为优秀的反射神经,它已经结结实实地撞在他的额头上了。他手忙脚乱地把它接住,同时让自己的眼睛绅士地望向一边,老天,要同时做这两件事难度可不小。

 

“Man esselya na?(你是谁)”一个声音有点发颤地质问道,凌厉的语气也难以掩盖其中的紧绷情绪。

 

梅斯罗斯将目光谨慎地移向声音主人的方向,“Nelyafinwë,”他轻声答道,随即笑了笑,“不过人们一般管我叫‘费艾诺家族的梅斯罗斯’(Maedhros , from the house of Fëanor)。”

 

窝在壁炉边紧盯着他的女孩放松了一点,脸上露出笑意,“那可真是好长的名字。”她裹着一条薄毯,只露出一截脖颈,但她表现得如此紧张,梅斯罗斯推测可能她此刻的穿着不可能很得体。鉴于旁边挂在壁炉旁烘烤的女式衣物,好吧,她很可能几乎一丝不挂。

 

尽管大脑已经要过载了,梅斯罗斯还是成功对她缓解气氛的俏皮话报以一个多年来“久经沙场”磨练出的,拿捏得恰到好处的笑容。

 

“你昆雅语发音很地道。”梅斯罗斯说着走到一边的桌子前,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纯粹是为了不着痕迹地把目光移开。

 

年轻女子听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抱歉,我刚刚被吓着了。我不自觉的时候就会这样,你知道,毕竟是母语。”

 

“我应该敲门的。”梅斯罗斯安慰她。

 

[不,他们家的人从来不敲门,费诺里安家只有一大群没有底线、没有羞耻心的男孩,以及两个从来都不知道“健康界限”为何物的家长,谁会他阿米的敲门啊?]梅斯罗斯麻木地想。同时他大脑中一如既往更可靠的部分思索着对方这句话可能承载的含义。

 

“所以你是一名诺多?”他随意而亲切地问道,就像展开闲聊,“你家长辈给你的教育很好,现在已经不是每个诺多年轻人都会说昆雅了。”

 

那姑娘笑着眨了眨眼睛,“我说的机会也不多。”

 

那个动作一瞬间让梅斯罗斯感到不安,因为其中存在着某种怪异的亲切感,一种de ja vu。尽管有些无礼,但梅斯罗斯开始仔细地打量她。她有着明显属于诺多族的黑发,皮肤颇为白皙,衬得她眼睫浓密,五官深邃,优美中甚至有一点高贵的凌厉,但她的笑容轻松自在,平易近人,此刻甚至有点玩味,就好像大大方方地由着梅斯罗斯审视。她身上这一切特质都十分的“诺多”。

 

除了那双锐利的灰蓝色的眼睛。

 

这让梅斯罗斯联想到另一个他认识的,拥有蓝眼睛的诺多,尽管对方的眼睛颜色比这个姑娘深一些,是更纯粹的湛蓝。但是它们观察别人时的那种好像在看穿一层层玻璃的锋利目光却是如此相似,这让梅斯罗斯有种很不好的直觉。

 

脑袋里诺丹妮尔在他青少年时期的耳提面命在严厉地指责他,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把目光转向一旁晾晒的衣物上,心里默念:不要有内衣,不要有内衣,不要有内衣......

 

那是一件雪白的短袍,在典型的诺多传统服饰上做了一点改良,显然更便于运动。尽管现在那上面沾了一些泥沙,但梅斯罗斯良好的视力还能看到上面的银绣在火光下闪着微光。少女清了清嗓子打断了他的思绪:“那是我嫂子做的,她是薇瑞学院上个学年服装设计专业课第一名。”

 

“埃兰葳?我猜这是她的名字。”梅斯罗斯凝神短暂回忆了一下,“我的祖母年轻时候是薇瑞学院的学生,后来也曾是那里的老师。你知道,为了她我父亲一直有赞助它。现在则是我负责这些。”话音刚落他就觉得有点不妥,他不想对方认为自己在炫耀。

 

但诺多少女只是把眼睛微微睁大了,“你居然记得她的名字!我猜你大概只是在校方的场面话中匆匆一瞥过。”她惊叹道。

 

是的,匆匆一瞥,但梅斯罗斯可不是靠着他漂亮的身材管理着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的,所以他只是笑了笑说:“你嫂子非常优秀。”

 

这句恭维话卓有成效地使对方灰蓝色的眼睛绽放出快活的光彩,天,该死,停下来,这要命的de ja vu。当她笑起来的时候这种既视感就更明显了。

 

梅斯罗斯放弃了抵抗,只等着灾难性的真相给他一个迎头痛击。“所以,你哥哥的名字是?”他毫无破绽的语气下藏着视死如归。

 

“你是说哪个哥哥?”少女笑着挑了挑眉毛,“我可有两个。”

 

天哪,给个痛快吧。

 

也许是察觉了梅斯罗斯的神情有些不对劲,对方收起了玩笑的意思答道:“如果你指的是和埃兰葳谈恋爱的那个的话,他叫图尔巩。至于我长兄,我想不用我介绍吧?”她说着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你是......”


“梅斯罗斯?”他的声音被远处大门打开的动静打断了,与此同时传来芬巩轻快的呼唤。

 

梅斯罗斯飞快地把眼睛转开,避开了阿瑞蒂尔忽然变得惊恐的眼神。

 

“我哥哥在这儿?”她几乎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极了,她没告诉芬巩她在这里,尴尬程度呈几何倍升级。梅斯罗斯真的不想替凯勒巩对芬巩解释为什么他妹妹出现在这里,几乎一丝不挂地裹着毯子,房子里没其他人。

 

说到这个,该死的图卡芬威到底在哪里?!

 

他与阿瑞蒂尔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的眼中找到了如出一辙的惊恐、恼火,还有能成大事者的破釜沉舟。老天,他有预感自己会挺喜欢这姑娘的,也许下次不这么尴尬的时候吧。

 

“我去拖住他。”

 

“我尽快穿衣服。”

 

梅斯罗斯以猫科动物的敏捷溜出了起居室,悄无声息地带上了门,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能听见门那边疯狂的细细簌簌声,要不是情况太紧急他都要笑起来了,好吧,他完全能明白凯勒巩为什么喜欢这姑娘,某种程度上她和他真像,在这个小子用一层又一层讨人厌的硬壳把自己包裹起来以前。

 

幸运的是,他看到芬巩的身影还在门廊处徘徊,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但很礼貌地在收到主人的邀请应答前没有踏进一步。梅斯罗斯想感谢一百遍他的阿米,为了他良好的家教。

 

看到他靠近,芬巩的脸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而这对于梅斯罗斯接下来要执行的没心没肺地哄骗他的任务可没有一点帮助。

 

“抱歉,我刚刚在厨房没有听见。”他笑着帮芬巩关上了门,同时指尖沿着他的袖口落在他的手背上,自然地牵起了他的手。

 

他没有错过对方几乎是战栗了一下的反应,就在他怀疑自己操之过急想要不着痕迹地把手拿开的时候,芬巩却调整了一下角度,将手指挤进他的指缝之间。他迟疑着垂下眼瞥了对方一下,就发现对方正仰头用那双简直称得上“闪闪发光”的蓝眼睛盯着他,因为足够近,他甚至能看见对方微微放大的瞳孔。这一下子就将他过往经验中能处理这种场合的所有知识储备击碎了,因为他在社交场合遇到的那些衣香鬓影的男男女女可不会这样因为牵个手就盯着他,好像他是自己的全世界似的。

 

“所以,”他不知怎的,也被感染得和大学生一样青涩,一边仰头傻笑着一边挣扎着说点什么,“要和我去厨房吗?我在那里发现了提耶科莫藏起来的鲑鱼和酒。”

 

“好啊。”芬巩立马热切的同意了,好像此时无论什么他都会这样想都不想的答应一样,梅斯罗斯努力忽视着涌上来的愧疚感,笑吟吟地把有点晕乎乎的芬德卡诺拉走了。


几分钟过后,穿戴整齐的阿瑞蒂尔加入了他们,很显然她的衣角还有点潮湿,但她解释她方才打翻了自己的柠檬汁。芬巩对她出现在此虽然很惊讶,但却没说什么,很显然,他是没什么监护人气质的那种哥哥。从厨房回到起居室的一路上,两兄妹互相调侃着,甚至很快打闹到了沙发上。梅斯罗斯饶有兴致地旁观他们的玩闹,就像看着两只滚到一起的毛茸茸的小动物。

 

他以同样饶有兴致的眼神,盯着解除免打扰模式后,涌入他手机的百来条凯勒巩的留言和未接电话,同时残忍地打开了诺丹妮尔的对话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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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个意外,我已经解释了一百次了!”凯勒巩用手揪着他的银发,就好像要把这头继承自祖母的珠宝般耀眼的头发全都拽下来。

 

“哦,我劝你悠着点,”坐在不远处的库茹芬凉凉地笑着说,“在你手中的,是你身上为数不多父亲还觉得有价值的东西,为了你的如今和往后的安全起见,你懂的哥们。”

 

他同时收获了来自诺丹妮尔和梅格洛尔的谴责的眼神,好吧,人们说玛卡劳瑞是他们中最像母亲的并非无缘无故。

 

“我们当时在森林里打猎,一开始一切都很完美,她穿着那身白色的骑装,就像所有人说的那样,她只穿白色......”

 

“是的,而且那来自她哥哥的女朋友埃兰葳,所以请问我们可以直奔主题吗?”梅斯罗斯揉着鼻梁说。

 

凯勒巩用那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瞪了他一下,就好像在问“你怎么敢的?她都还没告诉我这些!”但他的控诉的眼神被费艾诺一声轻轻的咳嗽打断了。他转过头,看见父亲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用他那双总是仿佛闪烁着灼灼火光的银灰色眼睛。

 

他迅速把眼睛移开了,“我们路过一条小河的时候她注意到有只动物崽子掉到了河里,并且被树干卡住了,我猜是熊还是什么的。她于是跳下了河把它救了起来,就这样。”

 

“你说......一只熊?”梅格洛尔迟疑地问,随后他捂住自己的脸有些神经质地笑了两声,“天呐,凯勒巩说实在的,就算是你也不能......”

 

“我当然没有放她一个人靠近,”凯勒巩嗤之以鼻,“我当然知道熊仔的母亲可能就在附近,我帮着她探查过的。”

 

卡兰希尔耸了耸肩:“你是在说一个约莫450公斤重,一掌可达1600千克的大型掠食动物值得引起你的重视,而她小一号的复制品就不够格了是吗?你知道,数学不是这样算的。”

 

凯勒巩双手抱胸把脚翘在了茶几上,一脸对方在无理取闹的神情:“她腰上带着匕首,要不然你以为她是用什么撬开卡着的树枝的?”

 

“是啊,估计能给熊剔牙的匕首。”库茹芬讥笑道。

 

凯勒巩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了几分,他转身盯着自己的弟弟,因为恼火而微微翘起的嘴唇让他看上去简直有点像一匹野狼。“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一字一顿地说。

 

“但你就这样让她以身犯险也并不合适,”诺丹妮尔说,我以为在男士风度的方面,小时候我已经跟你们讲得够多了。她皱着眉,语气却颇为轻描淡写,仿佛这只是他的儿子没有为自己的女伴打开车门。

 

凯勒巩翻了个白眼,“你们不明白,她不会喜欢那样的。这是她的决定,没人能告诉她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也没人能替她代劳,懂吗?”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女权主义者。”阿姆拉斯咯咯笑着说。

 

“这都不是重点。”梅斯罗斯叹了口气,老天,他是让自己听起来显得疲惫了吗,在他这些不饶人的兄弟面前?看来他这一天真的太漫长了。“解释,为什么我回来时她就一个人呆在那里。还差点被我撞见只穿着内衣?非常感谢,但那对我来说也会是严重的精神创伤。”他居高临下地眯着眼睛,迎上凯勒巩看上去想给他一枪的眼神。

 

“她的衣服湿透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们家一个女孩也没有,阿米几乎从来不去那里,衣柜里没有她能穿的衣服。所以我就把她安置在火炉边,开车去离得最近的店里买。这有什么问题吗?”

 

阿姆罗德用那种“你终于神经错乱了的表情”怜悯地看着他:“你知道最近的便利店有70来公里对吧,等你开完一个来回她衣服早干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凯勒巩像是猛地被捅了一下的猫,“蹭”地从他翘着脚的地方跳起来。“我只是...我不能......”他梗着脖子把脸转开,不去看卡兰希尔困惑的表情和梅格洛尔逐渐促狭的笑容。

 

“他只是不能和自己半裸的小女朋友共处一室,要不然他这个纯情处男会脸红成番茄的。”库茹芬摇着头说,“当然,借给对方自己的男友衬衫也一定太超过了,不是吗提耶科?”

 

在凯勒巩恼火地咆哮着,把自己的弟弟摁倒在地的时候,费艾诺,今晚第一次发话了:“她带的那把匕首,是哪个型号的?”

 

凯勒巩,手肘摁在扭动的库茹芬喉咙上,转头眨了眨眼睛答道:“好像是‘王女’系列的29号,秘银刃的那款?”

 

费艾诺似乎沉思了一两秒,随后说:“不坏,但10号更好。”

 

“爸,你认真的吗?她的手最多不到我的四分之三。”凯勒巩转头用“这显而易见”的语气说着,库茹芬抓住了这个时机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

 

费艾诺轻哼了一声,“她确实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撂下这一句,站起身前往他的书房。

 

诺丹妮尔看着他的背影玩味地笑了一下,转头对凯勒巩眨了眨眼睛:“他的意思是,下次把你女朋友带回家给我们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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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梅戴手套时小熊在想:OMG,他的皮肤好白,戴着皮革制品就更明显了,还有腰部优雅的线条,要命,他把扣子扣紧了,Maitimo知道自己那种懒洋洋的“you have no chance”的表情有多性感吗?好吧他肯定不知道,要不然的话他就不会这样慢条斯理地笑着看着我了,这简直是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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